上,但却早在年纪尚幼时就已失踪,她的一双父母也因痛失爱女相继离世。”
也就是说,现在在太师府的阿满,根本不是霍家的远方亲戚。
“但即便证明她不是太师府的远房亲戚,也不能断定她就是江岁华。”
闻言,温氏颊侧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将军说的没错,就凭这些当然不能证明她就是江岁华,但再加上这些呢?”
顺着温氏的目光看去,萧胤明视线落在横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上,那里正放着一叠落满字迹的手稿。
他拿起粗略扫了一眼,这似乎是温氏仿照江和易的笔迹写的信,可这跟江岁华有什么关系,他们布置在梧州府各处探子都没得到任何消息,送出去信也没有任何回音。
“这些纸虽是临写练习之用,但文意连贯,将军细看便会发现其中少了数张。”温氏开口。
萧胤明简答翻看,果真发现有两张纸上下文意并不连贯,像是被刻意抽走了部分内容。
男人诧异地挑眉,将军府的人皆有他和温氏亲自挑选,且有暗卫戍守,绝不会出内鬼监守自盗。
“是谁?”
“萧澈。”
萧胤明听见儿子的名字忽然愣了一瞬。
“澈儿说是同霍家郑氏的那个小子打赌,这才偷拿了我的手稿,霍怀礼一个与澈儿年纪相当的孩子,拿什么做赌不好,缘何非要拿我的手稿,将军细想便是。”
温氏发现这件事,还是在今晨进书房练字时,她练完《曹氏碑帖》本想从书架上取一本新的字帖,却无意间瞥见被搁置许久的圆凳忽然改换了方向,凳罩上还似被人踩过沾上些许泥渍。
她起了疑心,将书架仔细查看一遍,这才发现搁置在架子上手稿被人抽动过,来人似乎怕被她发现,将每一份堆放的手稿都抽走了些许,但抽的太急,露出了端倪。
温氏当即便传了胡嬷嬷问话,这才得知这些天是只有萧澈进过书房。
待萧澈下了官学,温氏一问,这傻孩子便将前后和盘托出。
萧胤明听温氏讲了前因后果,也反应过来。
霍怀礼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又是男儿家,即便打赌也是赌些蝈蝈麻雀之类的玩意儿,即便是赌谁的字更好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