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太师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将你禁足撷芳院,罚跪思过,待你兄长回来再做定夺。”
江岁华明白,在这种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禁足罚跪已是太师和太夫人能给的最轻的处罚,她不敢辜负两位长辈的心意,于是微微俯身。
“是,多谢叔祖母叔祖父。”
江岁华当场就要被太夫人贴身的齐嬷嬷带走送回撷芳院去,郑氏却十分不乐意。
“上次她故意砸伤云儿的膝盖,母亲也并未责罚,这次她蓄意下毒谋害礼儿,父亲和母亲却仍旧轻轻放过,这外来的野种当真比咱们府上的亲生血脉还金贵么?”
野种两个字,让江岁华眼底骤地蹦出一抹寒芒。
“那你要如何?”太师对郑氏有些不满,但是说到底这次受害的是霍怀礼和霍怀止,郑氏激愤也是情理之中。
郑氏想到自己儿子躺在床上那苍白的小脸,就心疼不已,既然父亲母亲都当这个野丫头是太师府的亲姑娘来疼,那犯了错便要受罚。
“父亲重视霍远,连带着也重视霍远的义妹,但此事若传扬出去,只怕会影响太师府和太子府的名声,所以,不动家法,不足以正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