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覆上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还得摆脱阿霁替我在这孩子跟前儿说说好话,否则哪日前朝事忙没空来陪我的阿霁,这孩子岂不要跟我置气了。”
属于男人掌心的炙热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柳霁微微垂眸。
“臣妾说话可不管用,还得要陛下亲自来认错儿才好。”女人默了几息,忽地开口。“听王内官说,陛下今日午后生气了,那江家姑娘年岁小又才入宫,陛下同她置气做什么,没得叫人心里惶恐。”
赵承渊抚摸着女人的小腹,没有说话。
“万一这小姑娘落了泪,岂不是叫太子伤心,陛下可得小心殿下次日来同您要个说法。”柳霁开着玩笑,却句句往太子和赵承渊父子关系上挑拨。
果不其然,赵承渊闻言脸色沉了两分,连称谓都从“我”改成了“朕”。“朕身为君父,难不成还要同他一个做臣子的赔礼道歉不不成?”
柳霁见挑拨成功,及时止住话头,反倒为太子调和起来。“陛下不要生气,妾不过玩笑罢了。”
“年少而慕少艾,江家妮子生得漂亮,太子喜欢也是常事,全然不似妾身,已经人老色衰了,万一哪日,陛下要娶些年轻漂亮的妹妹进来,妾也只好下堂求去了。”
说着,柳霁侧过头别开脸,佯装吃味。
赵承渊被她这幅模样逗得笑起来,伸手将女人的手握起贴到自己心口。“在我这里,阿霁永远是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