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现在事态紧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拉着姜早的手,把她拽到角落里,两人的距离极近,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额……”姜早不习惯地后退:“傅少爷,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虽然他身上的古龙水香气很好闻,但是她社恐啊!又不让她摸腹肌,靠这么近干什么?
“你还敢来?”
傅砚辞没好气道:“姜糖告诉我,你没有古董,这话是不是骗……”
话还没说完,只见姜早身后拖着一大袋子。
“傅哥哥~”
裴砚溪瘪了瘪嘴,粉雕玉琢的小脸皱起来,像个小肉包子:“溪溪提不动,帮一下溪溪好不好?”
见小溪儿委屈的神情,傅砚辞的心都化了。
哪里还顾得上跟姜早计较,连忙接过袋子。
“呃!”
傅砚辞那张如刀削般的面庞瞬间红了。
姜早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脸红得这么快,连青筋都暴起。
“这么重吗?”她疑惑:“可是我跟溪溪拿起来很轻。傅少爷,你……”
她顿了顿:“你是不是很少锻炼呀?”
细狗两个字,姜早没说出口。
但瞥见傅砚辞整张脸彻底黑了,她相信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哥哥觉得重吗?”
小溪儿童言无忌地又在傅砚辞心口上,狠狠扎上一刀:“要不要溪溪来帮忙?溪溪力气很大的!”
傅砚辞:……
“不用!”
他从牙缝里挤出:“哥哥完全可以!男人、男人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的!”
“嗯嗯。”
姜早捂着嘴笑起来:“那请傅少爷去展台摆好,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
她把小溪儿安置好,转身对上姜糖嘲讽的眼睛。
“姜早,没想到你真的敢来?”
姜糖穿着高定礼服,穿着十厘米高的恨天高,朝着姜早走来。
“我该说你太自信,还是太蠢了?”姜糖的脸上对她的恶意一览无遗:“这么想当众丢脸?”
姜早没有说话。
按照她之前的性格,她懒得跟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