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咬了咬牙,她这个贱人凭什么敢威胁她!
不等她说话,手术室的大门打开,医生护士走出来,摘下口罩道:“患者已经脱离危险。”
听罢,姜早和姜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姜琛,往日签几个亿的单子,依旧表现得云淡风轻。
现在,右手不断抖动着,比帕金森病人抖得都要严重。
整个人扶着墙壁,才勉强有力气维持站立的姿态。
太好了……白晴没有事情!
她是他为之奋斗的全部力气,她占据了他生命的全部。
要是没有她,他要再多的钱有什么意义?
姜早看着姜琛,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这个眼前穿着西装,浑身笔挺的男人。
他不是一位好父亲,但他绝对是一位好丈夫。
人的两面,真的很有趣,也充满唏嘘。
“但是……”
医生迟疑的话,瞬间让两人的心揪起来。
“患者的心悸需要一味药才能彻底根治。”
护士补充:“姜先生是知道的,患者对任何心脏搭桥和支架材料过敏。
加上患有家族遗传史,会认为心脏做搭桥,是有人要挖走她的心,所以……”
姜琛立刻道:“不论多贵都可以,只要对白晴的病有效,花再多钱,我都愿意。”
“姜先生,这不是您有没有钱大问题。”
医生无奈:“是这味药——‘乾元花’,根据史册记载在两千年前,已经灭绝了。”
此言一出,走廊瞬间寂寂无声。
姜早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膝盖一软,裴少虞伸手一拦,这才没跌落在地上。
他一直注意姜早,知道她现在心里不好受。
更绝望的是姜琛。
他闭上眼,一言不发。
不可一世的江城首富,即使他苦苦哀求。
在生死面前,骄傲如他,有钱如他,也抵不过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他妻子的性命。
正当两人陷入浓重的悲伤。
“您好,请问能告诉我你说的花长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