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一边听着女人的指控,一边随着女人们手指的方向,不断穿梭在两处的男人堆里,他们手中的动作随着这些人犯下的罪行,越发的粗鲁,甚至气不过的先朝他们狠狠踢几脚,再把他们给拽出来。
此时整个山寨都充斥着哭泣声,哀嚎声,求饶声。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洒落在山寨之上,女人们终于指认完毕。经过一晚的折腾,此刻的女人们眼中并没有一丝疲惫,有的只是对即将可以手刃坏人的期待与兴奋。
顾瑾辰看着四千多的男人们,只有将近两千人没干过坏事,不禁心沉了又沉。
“现在轮到你们这将近两千人来互相指认对方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了。”
顾瑾辰话音刚落,那些本以为能侥幸逃脱惩罚的男人们,脸上的轻松瞬间被惊恐取代。
他们开始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安,仿佛成了惊弓之鸟。
等了片刻后,有位瘦弱的男孩,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却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颤抖的手指指向离自己不远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慌,他猛地转身,眼神死死的盯着男孩,似乎想用眼神威胁男孩,让男孩不要胡说八道。
然而,男孩的眼神中只有坚定与决绝。
四周的士兵们也看出了不对劲,他们迅速行动,将那中年男人团团围住,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似乎都要跳出胸腔。
“不用怕,你有任何冤屈都可以说出来,我们会保护你的?”顾瑾辰轻声说道,眼神也带着鼓励。
男孩手一直指着中年男人,眼里有着愤恨,听了顾瑾辰的话后,眼中含着泪水说道:“他本是我的二叔,我父亲是老大,在逃难途中,由于粮食没有多少了,他便骗我父亲说是一起上山看看能不能打点野货。
父亲信以为真,就跟着一起上山,可两人上山还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回来了,还装模作样一脸伤心的说是父亲失足掉下了悬崖。
当时我们都信以为真,母亲更是哭到昏厥过去。
直到第二天,他的本性便暴露了出来,他见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直接把我们的粮食给占为己有,并且还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