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
菲亚梅塔一脸懵圈地感受着大家的热情,这样……好像也不错?
花车里,大帝小声抱怨道:
“死老鼠,你能不能减减肥,压在我身上这么重谁受得了啊!”
鼠王一言不发,用腿踢了踢江徽,江徽充耳不闻,翻了个身继续压在大帝身上不动弹。
大帝怒了,它在江徽后背下蠕动,尝试摆脱江徽的泰山压顶。
江徽暗地里补了大帝一个头槌,大帝老实了。
“嗯?”
德克萨斯眉头一皱,狼耳微微竖起,抬头望向花车,发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江徽赶忙装死,趴在大帝身上一动不动。
“你们有谁记得,鼠王说花车上安放了烈性炸药来着?”
经德克萨斯一提醒,众人这才想起光庆祝江徽好死了,忘记鼠王这个老登留的后手。
“你们……看我干什么啊?”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灰尾香主身上,他仓皇摆手:
“别看我啊,我不知道鼠王大人的计划。”
这时,峯驰物流的小少爷拜松咬咬牙,走上花车说道:
“我来试试吧?”
灰尾香主见有了救星,点头不迭,双手奉上工具钳:“小兄弟有把握吗?
拜松言信旦旦地表示道:“有!”
然后他认真检查了一下花车,越检查呼吸声越沉重,就像胸口被压了千斤巨石。
可颂好心问道:“这炸药拆除很困难吧?”
拜松抹了把汗,摇头道:“不是,我压根儿没找到炸药引线在哪里……”
大帝都看不下去了,鼠王这老登太卑鄙,尽耍些阴招。如果不是被江徽这厮压着,它都忍不住要给拜松一个提示。
鼠王依旧躺在地上收敛气息,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死老鼠。
死老鼠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顺手处理掉龙门里的不听话的势力罢了。
拜松满头大汗,三个死人不紧不慢,时间一晃过了一段,眼看就要午夜了。
终于,在拜松的一番努力下,从花车的最底下找到了一个糖果盒子。
“引线,应该就在这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