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问道:
“你们平日里都以屠杀感染者为乐吗?”
俘虏头摇的跟电风扇一般:“不是不是,他们杀人,他们死有余辜!我没有干!”
“是吗,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
江岳微微一笑:“现想吗?阿布拉莫维奇先生?”
阿布拉莫维奇瞪大双眼,裤子湿了一大片,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你……你怎么知道?”
江岳被气笑了,他指了指阿布拉莫维奇的胸口:
“你甚至没把胸牌撕下来,这智商怎么当兵的?”
“我……”阿布拉莫维奇的舌头就像打了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岳抽出了刀,押着阿布拉莫维奇的新整合运动士兵见状,把阿布拉莫维奇的头按在地上,给江岳一个舒服的姿势斩杀。
阿布拉莫维奇惨叫:“我是俘虏!你们不能杀俘!”
江岳没有理会,阿布拉莫维奇在生死边缘,声音尖锐地能把玻璃震碎:
“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为感染者而战!求求你们别杀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还指望着我养活呢!”
阿布拉莫维奇看江岳表情微妙,以为卖惨有了效果,便拍彩虹屁道:
“你们整合运动不是正义的感染者反抗组织吗,应该不忍心杀害战俘吧?”
江岳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指了指一旁的刑场说道:
“你说的这些正义者,早就被你们亲手杀死在刑场上了,不是吗?”
一刀下去,血溅三尺,人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