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心想好不好喝你自己尝不出来吗,但考虑到她的武力值和江徽小姐也算略有差距,只好委婉地说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的感官不一,自然体验迥异。”
“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江徽罕见地道了歉,这让夕以为自己耳背了。
“本来想着给你做一顿饭补偿一下的,不过我自己……”
没等江徽说完,夕便打岔道:“做个饭你总该自己尝一下吧?比小个子做的差远了!”
江徽没有还嘴,她贴心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夕绝对不可能再上当了!
“没有!”她干脆利落地回绝道,“你赶紧出去,我累了!”
江徽起身离开房间,消失在了走廊中。夕伸了个懒腰,一扫先前的疲倦,那叫一个精神百倍。
要问江徽和画对于夕而言哪个重要,夕只会说没有江徽对她很重要!
“嗯?这是什么?”
夕发现床前的柜子上放着一张黑卡,便拿起来看了一下。
“这不是江徽用来买东西的卡吗?”
夕长年躲在画里,对这种人间科技并不熟悉,不过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江徽怎么操作的,她照葫芦画瓢就行了。
“哼哼!”夕的报复心逐渐增长,“你整我是吧,看我不把你的卡刷爆!”
攥紧了江徽留下的卡,夕跃跃欲试,她好久没有对出门这件事这么兴奋了。
一想到江徽查阅余额时发现空气都没剩下的表情,夕也是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勾吴的小曲儿,就是那首着名的《小寡妇上坟》。
“二十一岁的小寡妇~扫兴没神儿~”
“思想起奴家好命苦~过门儿犯了白裙儿~”
……
今天孑哥的生意依旧火爆,但由于“鳞丸夕施”没来,少了很多捧场的绅(色)士(批)。
“姑娘,你朋友不在,那你能不能穿一下昨晚的那个?”
有个色胆包天的家伙见江徽站在摊子旁向队伍中观望着什么,便上前怂恿道。
江徽连眼神中的余光都不再他身上,不过这位兄台似乎分不清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