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艾拉,你记住,以后要听这位姐姐的话。”
拉菲艾拉很单纯地点了点头,并问道:
“哥哥要出事了吗?”
埃内斯托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不一定,但做好准备。”
拉菲艾拉紧紧拽住埃内斯托的手,大眼睛直视着哥哥:
“我不想哥哥出事。”
“可是父亲可能要出事了!”
埃内斯托苦笑,做了事,就应该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天底下哪有对自己所做之事置身事外的道理?
“那我也跟哥哥一起去见父亲!”
埃内斯托拗不过自己这个妹妹,他与拉菲艾拉约定道:
“好,我们一起去见父亲,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听这个姐姐的。”
“好!”
江徽目送着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用不存在的手帕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泪。
“呜呜呜呜……真是好感人啊!”
陈其实也觉得很感人,但听江徽这么一假哭,感人的气氛瞬间消散无形了。
“我本以为你是个畜牲,没想到你竟完全是个畜牲!”
陈咬牙切齿地怒骂道:“要不是博士挺身而出,你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江徽不以为然,再说一遍,吾心吾行黑如墨镜,所作所为如有大病!
“你比老黑蛇还恶心!”
陈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她现在都不禁怀疑,离开塔露拉身体的老黑蛇是不是跑到江徽身体里了?
以前江徽只是疯癫,但完全没有现在这么冷酷,她一点也不在乎人命,只为了自己的欢愉。
江徽瞥了陈一眼,让陈顷刻间寒毛乍立,这种杀气……她下意识去摸别在腰间的赤霄。
“好吧,江徽这个名字恐怕要替代黑蛇了哦!”
仿佛方才的杀气只是陈的错觉,江徽俏皮地给了陈一个鬼脸,扬长而去。
“喂!站住!”陈大喝道,但江徽越来越远。
这些权贵们身上的禁锢被解开,他们亲眼看到了世界如何崩塌,在惶恐中,太阳刺激地他们睁不开眼睛。
“怎么回事……”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