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查吗?”
“那个……两位也看到了,我们手上真的没有存货了!”
“是吗?”江徽微笑着打开终端,放大一张照片。
照片里站着罗德岛的一些干员,最为显眼的是怀里抱着一堆药品的斯卡蒂,她的脚下还散落着不少。
当然,斯卡蒂只能算得上是背景板,因为各式各样的药品就堆放在货架上,甚至生了尘。
这些路灯挂件脖子一凉,我们不是偷偷发消息转移了吗?
江徽冷笑,就你们会搞转移啊!
“胡安先生,你是叫胡安吧?”
被阎王点名的胡安快哭了,照片里的是他家的药厂。
“这,这,谁要陷害我来着?”胡安扑通跪在地上,“谁……谁把这些药放在我的仓库来的?”
阿米娅蹲下身,严肃地与他对视:
“你承认这是你的仓库了?你知道这样囤积药品,会害的多索雷斯多少人民死亡吗?!”
胡安知道,他要是不知道就不会这样干了,多索雷斯的医疗体系服务于有钱人,他当然是谁有钱赚谁的,至于平民,他们死不死关自己什么事?
但胡安不敢这么说,为了活命,他声泪俱下地献祭父母:
“呜呜呜……我穷怕了……我家祖孙三代都用不起好药……我爸妈就是这么死的……呜呜呜呜……药品放在那……我是一粒都不敢吃呐!呜呜呜……”
他后面站着的几位无暇嘲讽胡安低劣的演技,他们心中皆升起物伤其类之情。
江徽低下脑袋,无声地玩着终端,似乎被胡安的情绪感染到。
阿米娅涉世未深,连忙把胡安扶起:
“对不起!胡安先生,我不知道……”
江徽把终端放进口袋里,笑着一脚踢在胡安的膝盖骨上,然后对着另一处膝盖骨再踢一脚,胡安双腿剧痛,重新跪倒在地上。
骨折的疼痛让他惨叫不已:“啊啊啊啊!”
“江徽小姐,你这是干嘛?”阿米娅大惊失色,不知江徽为何突然动手。
“博士和我说,他爸妈活的好好的。”江徽脸上蒙上一层寒霜,“看来令尊令堂不死,你就要死了。”
“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