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甚至可笑。
“博士,如果把这片大地的病灶比作伤口,那矿石病就是伤口上流的脓,就算清理掉,伤口仍然在。”
江徽严肃道:“以我的经验,你照顾好多索雷斯百姓的衣食住行,没有人会去排挤感染者的。你看罗德岛雇佣的工人中也有不少感染者,谁受欺负了吗?”
“没有……”
“那就对了,博士!你要知道,泰拉没了矿石病也不会变好,但矿石病是贵族老爷们转移矛盾的一个方法罢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个遮羞布扯掉!”
博士不禁有些动摇,他自我反思了一下,难道这次是我浅薄了?
或许江徽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人是依靠物质而活的,排挤感染者是一种精神上的厌恶,不足以成为影响人们生活的因素。
“那话又说回来了……记者发布会什么时候召开?”
见博士开了窍,江徽满意地笑了,她优雅地略微欠身,道:
“是!博士!”
博士看江徽走路都轻快了几分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我不会被贼厮鸟耍了吧?
在记者发布会上,面对各种长枪短炮,江徽从容不迫地挥舞着她那份民意调查,白色的纸张在她手里如同一面不倒的旌旗,她骄傲地说道:
“我带回了千秋万代的平等!”
摄影师眼疾手快,将这一幕抓拍下来,镜头的名字就叫“千秋万代的平等”好了。
如果多索雷斯真的实现了,那这张照片就是世界名画;如果不能实现,那这张照片就只好改名为“江徽与她的厕纸”了……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问道:
“请问罗德岛的政策是否全面偏向感染者?”
“果真如您所言,支持感染者与市民混居的人数占有百分之九十三吗?”
“请问坎黛拉女士对罗德岛的行为抱有什么看法?罗德岛的所作所为得到坎黛拉女士的授权了吗?”
“请问罗德岛将如何调节感染者与非感染者的矛盾,让感染者住进市区真的不会出现社会隐患吗?”
“咳咳咳!”江徽清了清嗓子,做手势压低场内的声音,开口道,“请各位记者朋友们不要着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