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坐在甲板上怀疑人生,她燃尽了。
虽然她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但不知为何,听了博士这番话,让她竟有了江河日下,日薄西山之感。
难道我真的已经老了吗?
原来时光过的这么快,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海风拂过江徽的脸颊,阳光和煦地沐浴在江徽的身上,反而让她如坠冰窟,只觉周身寒彻。
“江徽,你在坐在甲板上发什么呆呢?”
江徽不回头也知道是博士这个大恶人,从她破防出门时就一直偷偷摸摸躲在她身后,像个跟踪狂。
可她还是回头了,态度终于恭敬了下来,分明地唤道:
“博士!”
博士不好意思地把手负到身后,江徽的低眉做小让他很不适应,看到他这般拘谨,灿烂的笑容重新回到了江徽的脸上。
“谁叫你pua我呢!”江徽自嘲道,“感觉我像个可有可无的废物大学生。”
“话不能这么说吧,大学生至少任劳任怨啥都肯干……这也不废物啊?”
江徽托着腮帮子撇嘴道:“等你遇到全泰拉唯一优势区间就老实了!”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江徽起身潇洒地朝天边挥了挥手,她就是这样很沙雕很爱犯贱的小火苗啊,“告诉凯尔希,尊贵的江徽小姐要莅临她忠诚的哥伦比亚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博士非常纳闷江徽闲的没事去哥伦比亚一趟干什么,直接去莱塔尼亚不好吗。
“哦对了,赫默和卡夫卡她们也要去那里一趟,你要不要跟着?”
江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会见面的,在此之前,我还要找一个人。”
“谁?”
“麟砚青。”
在罗德岛的宿舍,麟青砚看着江徽的手提袋里一堆碎冰冰,嘴角不争气地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江徽那叫一个热情,张口炎国老乡,闭口互帮互助,一个劲儿的把甜品往麟青砚手里塞,仿佛她们是失散多年的好姐妹。
“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麟青砚口嫌体正地叼着碎冰冰,“哪个干部禁不起这样的考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