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现实和我实际预想的有一点小小的差异。”
江徽一出包间就飞奔后台,把伪装成保洁员的卡夫卡拉进了厕所。
“我本来是想着把这些人坑一遍后再把你卖了丢进曼斯菲尔德监狱的,没想到曼斯菲尔德的典狱长也在,他还主动找我谈话了,看来计划赶不上变化!”
卡夫卡穿着一身与她娇小身材不符的保洁服,看起来像是宽大的戏袍,她坏笑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刚好可以方便我呀!”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江徽打了个响指,“所以你可以回去先等候消息了,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那我就先走啦!”卡夫卡回头抱怨道,“这些有钱人为什么身上不带着现金啊,我还指望能发个小财呢!”
江徽来不及多解释,急匆匆地回到包间,在门口,她吸气酝酿了一下情绪。
“您回来了。”伦道尔抬头见这位“小姐”脸上如蒙了一层阴翳,忙问道,“请问您有什么心事吗?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为您排忧解难。”
“我有一个朋友……”
伦道尔下意识地认为“江小姐”说的是自己,但他很识相地没有说“假设你就是你的朋友”,而是耐心地当一个听众。
江徽信口胡诌:“她的家里出了点事,拜托我帮她一把,我听说您手下的监狱固若金汤,我想……”
“把她送进来?是吗?”伦道尔补上下半句。
“是的。”江徽端着架子,缓缓喝了口红茶,“只有在您手下才能保证她的安全,所以我希望您能给予援助,当然,这个人情我不会白欠。”
“当然可以!”伦道尔深知人情债最难还,能结交炎国的显贵,他自然乐意。
为了以防万一,他小心地问了一句:
“您朋友的事大吗,您为何不亲自动手呢?”
“不大不小,但您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我的基本盘在炎国,对于哥伦比亚的事务,还得仰仗当地人。”
这个解释姑且合理,伦道尔觉得,送一个人进监狱对他而言并非什么大事,再说了,罪名这个东西编造起来还是挺简单的。
“江小姐,我们不妨留一个联系方式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