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人放了,我跟你去请,我这段日子在奉姑,与柳神医还算有些交情。”
“是。”陈敖招手,示意花厅里的官兵将李云昭的四个护卫放出来。
陈敖带着李云昭一行人快步从韦府离开,正瞧见汤颂在门口骑上马,似要返回太守府。
汤颂看了陈敖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李云昭,眉毛微蹙,脸色不虞,“陈敖,这是?”
陈敖牵了自己那一匹马给李云昭,而后大步走向他,毫不客气道:“将军,请下马!”
“什么?”汤颂不明所以,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敖就以下犯上地将他一把扯下马,然后自己翻身跃上马背。
陈敖是个急性子,轻拽缰绳,便道:“将军恕罪!下官要去奉姑请柳神医来给大人治疗,这几日便劳将军多加照看大人!”
李云昭已上了马,扯紧缰绳,率先策马而去。
“不是,陈敖,你搞什么!”汤颂一头雾水,还未问清事情始末,便见陈敖也跟着那不知身份的女子策马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李云昭与陈敖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赶路,只用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赶回了奉姑。
柳神医正是当年跟随汤彻的那位军医柳眠,他年事已高,自主帅汤彻死后,便从前线退下,在奉姑城颐养天年。
他只听说伤者是汤彻的儿子,二话不说,看都没看院子里的马车一眼,操着一把老骨头,精神抖擞地爬上马,枯老干瘦的双手勒紧缰绳,便要驱马而去。
“柳神医!”李云昭有些担心他还没到丰城,那把老骨头先给折腾散架了,连忙上前,制止道,“您老人家还是坐马车吧,别逞强,你这跑十公里,您不累马都得害怕。”
柳眠一听,眉毛倒竖,吹胡子瞪眼地骂道:“你这臭丫头,老夫上战场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别说这匹马,就是西辽来的烈马,老夫也是降过的!”
“知道您老当益壮,现在也一定还能降匹烈马。”李云昭上前去扶他下马,哄小孩似地哄道,“听话啊,快下来吧,改明儿我给你捐个庙。”
“去!”柳老神医瞪了她一眼,“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李云昭摸了摸鼻子,“不敢,不敢。”
然而他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