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买强卖的。不过人多自然是好事,李云昭没再和他推脱。
烛光在眼前晃动,连天地都有些震荡,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微声音,从床帐深处传出来。
“昭昭……”汤予荷将她搂紧了,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她的名字,“昭昭……”
那是不同任何时候的声音,又低又沉,尾调拉得长又长,充满迷恋痴狂,带着若隐若现的喘息,随之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烈滚烫的,似乎能把人烧得只剩一把骨头。
他是如此痴迷自己的妻子,这是理所应当,无需辩解的。
“别喊了。”李云昭耳朵一阵酥麻痒意,有些受不了他一直这么喊,偏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把嘴闭上。”
汤予荷轻轻喘着气,垂下眼眸,很听话地止住了声音。
李云昭懒散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白皙的手搭在他赤裸宽阔的肩膀上,鲜艳漂亮的指甲在昏暗的烛光下显眼分明,时不时抓住他的肩膀,留下一条条红印。
不过一会儿,李云昭将下颌抵在他的肩窝,偶尔低吟出声,哼哼唧唧的听起来可怜极了,也不知是痛苦亦或欢愉。
“难受?”汤予荷抚上她光滑的脊背,轻轻安抚,李云昭没吭声,只是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汤予荷将她放倒在床榻,看了看,昏暗的烛光下有些看不清,又伸手摸了一下,只觉她随之微微颤抖起来。
“疼也不知道说。”他叹了一口气,抱着她亲了亲,抽身离去,“这事只有我忍的份,跟我抢什么。”
李云昭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
看着她怨念颇深的后脑勺,汤予荷忍不住笑了笑,猜测她大概是想满足自己,虽然没做到最后,也已经很让他心满意足。
他高高兴兴地去泡了个澡,带着一身清凉回来,李云昭已经累得睡着了。
次日,李云昭换上了轻便的劲装,束起长发,带上令英,从侯府侧门离开。
被落下的知春自是不甘心,她觉得自己才是李云昭身边最亲的丫鬟,没想到让令英后来者居上。她原本还想死缠烂打,但李云昭一冷脸,她就不敢了。
最后只能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送她们离开,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双目含泪,捶胸顿足,只恨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