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标准,你们做亲人的可以六亲不认、对我痛下狠手,而我一旦还手自保,你们就想起来和我们那微薄的血缘关系,指责我不念亲情!
你正反都有理,怎么不上天?
凌老夫人显然是觉得自己难得这么语重心长,自得的不得了,敞开心怀,继续道:“你父亲都把绵儿那丫头送去了家庙,她正伤心呢!”
“再者说你初掌家,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加上曹管家和杨婆婆这两个在府中二十多年的老人都贪墨了不少银子,我看,就让你母亲帮着你一起管家吧!”
刚觉得你咋不上天呢,这会儿就顺杆子往上爬,真的想要一步登天呀!
凌慕清终于动了,缓缓地起身,在凌老夫人满眼的期待之下,换了坐姿,意味不明地说:“刚刚脚有点抽筋,让祖母见笑了!哦,祖母刚刚说什么来着?清儿没听清楚,您再说一次呗!”
崔菊萍闻言,感觉自己白费了那么多口舌,这死丫头竟然说没听清楚!
这是玩儿她?
这么一想,还真的是这丫头故意这么说,实际上就是不乐意按照她说的做吧!
崔菊萍不高兴了,这是故意糊弄她呢?
“这掌家事务繁琐,其中的弯弯绕绕,就足够你头疼,还是让你母亲继续掌家为妙!”崔菊萍眼睛里淬满了恶毒,端起茶几上的杯盏,拿起茶盖垂眸啜饮几口。
这是,不准备假装慈善祖母了?
“哦,祖母的意思,是让我把掌家权,还给母亲?”凌慕清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凌老夫人,见她面露满意之色,又继续皱眉烦恼地说:“可是此事乃父亲吩咐清儿的,祖母如今这般,可曾问过父亲?”
凌老夫人闻言,眉心一跳,面上却严肃地说:“此等小事,就不需要叨扰你父亲了。你需知道,祖母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尚未及笄,很多事情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有你母亲这个先知在,遇到大事,你也不会出大差错。”
“清儿管家,是父亲的意思。如果祖母想要替母亲求情,应该不是找清儿,此事说到底还是父亲说了算。”凌慕清懒得虚与委蛇,站起身说:“祖母,若是没别的事情,请恕清儿告退。”
凌老夫人的笑容挂不住了,当即面色一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