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所以她一直伪装自己,专心做医学研究。
“对对。”阿芳笑笑,“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心人,眼睛里带着呢。”
现在她回到了帝都,回到了她的战场,很多事情很多话都不必再伪装。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搅和一个天翻地覆,她就不是简宁。
“妈咪我吃完了!”傅加把自己空空的碗给她看,还舔了舔碗面,锃亮锃亮的,“我在幼儿园是光盘小标兵!妈咪你看我干不干净。”
“干净……”
阿芳一听,用一种这孩子不太像傅家人,脑子好像不太好使的眼神和她在空气中交汇。
得到了简宁的首肯。
她顿时就明白了,简宁为什么不讨厌这个孩子。
她们这些人都出不干净不纯粹了,但傅加不是。
她又给傅加盛了碗汤,“加加,喝完再走。”
傅加其实小肚子已经吃鼓了,但他还是乖乖喝完了,然后擦擦嘴,“谢谢阿姨!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糖吃。”
呦呵。
谁说他傻。
这是惦记上再跟简宁回来住了。
阿芳摸摸他的头,“乖,跟妈咪走吧。”
他回不回得来,还真不一定。
“妈咪,你刚刚说的那个故人是不是我奶奶?”傅加跟在她身后下楼。
“你知道?”简宁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我用这么隐晦的词形容你都能想到她?”
“嗯。”傅加像是找到了知音,“迂腐又古老……就是奶奶了……”
她的等级观念很强。
傅加成长的这五年来,从来没得到过她一个好脸色。
在她眼里,只有嫡长子才是傅家真正的孩子。
他慢慢说,“她很喜欢哥哥。”
“我猜到了。”简宁让他坐在后座,她在驾驶位启动车子,“坐稳了,我今天让你试试什么叫做极限挑战。”
“极限挑战?”傅加惊奇地问,“那是什么东东?”
“傅庭尧已经离开这里多久了?”
傅加算了算自己的吃饭时间,“大概二十分钟?”
“所以啊。”简宁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