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都稀饭~”
小绵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沈凌天侧眸一看。
这才发现小奶娃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纤长睫羽都被生理性泪水给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
“妹妹应该是困了。”
沈少华说着转头喊来保姆，吩咐她将小绵抱上去洗个热水澡再休息。
三人目送小白团子离开，等门关上了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沈少华第一个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沈凌天：
“父亲，妹妹这个年纪应该要去上学了吧，要不您给安排一下。”
这个提议一出来，沈凌天和白丽桦的表情皆是一变。
显然，假设没有沈少华提出这件事情，他们还没人能想到。
“是啊，我都差点忘了，绵绵这个年纪是应该去读书的。”
白丽桦轻叹一声，心道自己还想着带自己这个宝贝孙女去环游世界呢。
沈凌天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眸色有些晦暗不明。
若是要上学的话，他前些年做慈善时倒是资助过一所幼儿园。
或许……可以让绵绵去那里。
“唔？绵绵要去上学啦？”
小绵第二天一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被沈凌天从粉/嫩/嫩的被窝里捞出来，还揉着眼睛就开始好奇了。
“幼鹅园系什么呀？”
怀里的小团子穿着毛茸茸的睡衣，细软的发丝散落在白皙滑/嫩的脸颊旁。
这副可爱的模样让沈凌天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心软：
“幼儿园就是有很多像绵绵一样年纪的小朋友在里面学习知识，哥哥和爸爸都是从幼儿园开始读书的，才慢慢长大到现在的样子。”
听到长大这个关键词，小绵眼睛发亮：
“真的吗？绵绵去了幼鹅园就可以快快长大啦~”
“对。”沈凌天抬手勾勾她小巧的鼻尖，宠溺地把她抱起进了漱口间。
因为这个年纪牙齿还未发育完全，小绵刷牙用的是二葛格给她买的幼儿牙刷。
草莓味道的小泡泡在嘴巴里弥漫。
镜子中，在外雷厉风行高不可攀的沈先生正用修长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