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春花灿烂,明艳不可方物。
看得崔大奶奶一阵愣神,心头浮上了些许难以言喻的悸动。
“大奶奶,我问一句不该问的,今儿这里除了你我,再无旁人,你若是真想求得方子,那就实话实说。”
“你……你问吧。”
“你与崔大爷成婚至今,与床笫之间是否多羞涩,不愿配合?”
这话一出,崔大奶奶一张脸早就涨成了猪肝色。
身边立着的红梨和穗儿还是清白之身,自然也听不懂这些个荤话,但瞧瞧自家大奶奶羞成这样,她们多少也猜到了一些,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几眼盛娇。
但见那娘子浅笑嫣然,不急不慌,甚至连半点羞涩都没有。
好像说的这件事,是最最寻常不过的。
根本不值得拿来害羞。
崔大奶奶被问得愣在当场,双手都快把帕子给绞坏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低沉的声音如蚊子一般轻哼着:“确有此事。”
盛娇点点头:“那就对了。男人嘛,贪欢爱美是常事,要不然怎么会有纳妾这一说?上至帝王贵胄,下至平民百姓,只有那家道一般的,才不会纳妾,却不是因为男人不想这样做,而是养不起。”
这话一针见血。
她又缓缓笑道:“既大奶奶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我就将这方子 教给你,你先回去试一试,若是得用,你再来给我送礼,若是不成……今夜我就当大奶奶没来过。”
莹莹晃动的烛火不安分地轻跳着,盛娇那一脸堆玉砌雪的白,于融融灯光下看起来愈发美好纯净。
崔大奶奶最后还是同意了她的话。
带走了方子,还有那两丸药,趁着夜色匆匆离去。
回到自己的屋内,崔大奶奶赶紧更衣收拾睡下。
这会子栗妈妈才从外头进来:“奶奶,且安歇着吧,大爷那边有冬容那个丫头伺候着呢。”
顿时一阵酸涩愤怒涌上心头,她强压着不快:“冬容一直没走?”
“好像是。”栗妈妈知道这话说出话会惹自家姑娘不开心,但也得实话实说呀。
那冬容年轻鲜嫩,又放得开。
原先崔茂学有陈二太太这一个相好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