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辛苦了。”沈正业微微一笑,拿着糊浆就吃了起来。
刘氏笑道:“哪里有老爷您辛苦,为了淮州城的百姓可真是鞠躬尽瘁了。”
“连你也来取笑。”沈正业心情好,自然也乐得与妻子打趣一两句。
夫妻二人说了一会子后,他忽然语气一沉:“上回让你准备的贺礼可备下了?”
刘氏:“老爷吩咐的,我如何敢不从?你放心吧,都备好了,装在那个沉香木的匣子里呢,还有一张红封,保管妥帖的。”
“你办事我是晓得的,哪有不放心,我就是问问。”他宽和了语气,“在我提拔上任之前,处处都要当心,这回子景王殿下要在咱们淮州城大婚,也是咱们的荣光。”
“我听说,景王殿下大婚之时,圣上会有恩赦,咱们淮州能被免税?”
“这是自然。”他了然地点点头,“当年太子大婚也是一样,京都附近州县全免,其余的地方也是减半的。”
说到这个,沈正业忍不住喜滋滋:“最关键的一点夫人却没说到。”
“还有什么?”刘氏好奇了。
“我可是淮州的父母官,景王殿下来此大婚,指不定我们俩有这造化亲自去瞧一瞧皇子的婚礼呢。”
这话一出,刘氏顿时红光满面:“当真?”
“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六七分吧。”
刘氏与沈正业成婚数年,对丈夫的人品脾性很是了解,知晓他说话向来都是收敛着的,既然能说有六七分,那就很可能还有更高的把握,只不过他没说得那么明白罢了。
刘氏抿嘴一笑:“是为妻的荣幸了,得亏嫁了老爷这般能干的人才,否则上哪儿去寻这样的运道来。”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沈大人忽然收敛住嘴角的弧度,拉着刘氏的袖口与她耳语了几句。
刘氏大吃一惊:“此话当真?”
“那密信也是我今日才收到的,上面让我趁早给那盛娘子寻个男人,嫁出去了事。我细细看过了,用的签子纸张确实是御贡的,那笔墨也是,准是景王殿下身边的人。”
沈大人深吸一口气,“先前我就知晓,景王殿下与那盛娘子关系匪浅,今日一瞧还真是,这密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