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好跟张家交代,毕竟是二房陪嫁过来的人,留着她对咱们有用。”
“那……二太太和那个绿秧呢?”
“她不是说病了么?就让她好好将养着吧。至于那个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狐媚子,你叫人给她和云芳验过身了没?”
“确实破了身子,并非完璧。”红嬷嬷沉着脸,“那……云芳却干净。”
老太太抬手端起一盏茶,闻言又是冷哼两声:“做丫鬟的都这样了,主子哪里能干净得了?罢了,过两日把她打发了吧。”
“是。”
没等到陈家这头打发绿秧,崔家便来人了。
第二日,崔太太便腆着脸登门。
陈老太太一听通传,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再一听红嬷嬷说,心中顿时了然了一大半,她起身道:“随我去见见吧。”
崔太太正在花厅喝茶,见陈老太太来了,忙不迭地起身福了福,满脸堆笑:“一早就过来,真是叨扰了。”
“哪里话。”陈老太太的笑容和气又疏远,“崔太太不必拘礼,请坐。不知你这一早就过来,所为何事?”
崔太太其实心里也在打鼓。
自己儿子和人家儿媳勾搭在一起,她还巴巴地跑过来,真怕挨一顿打。
不过瞧着人家老太太如此温和的模样,应当是不知情吧……
略微顿了顿,她忙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我家那个不孝子瞧上了你们府上的一个丫头,昨个儿来信,说是在外头都牵挂着,总也放不下呢。”
“噢。”陈老太太来了兴致,“这给男人纳妾应当是令郎内子的分内之事,怎么劳驾你一个做长辈的出面了?这于理不合啊。”
崔太太赶紧道:“谁说不是呢,可我又怕我那媳妇拈酸吃醋,没的又闹了,不若我出面便宜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