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去用点糕饼茶水吧。”
水菱倔强:“我可不能离了我家娘子半步。”
崔大奶奶尴尬不已。
盛娇莞尔:“没事的,这里可是登瀛楼,方才门口多少人瞧着咱们俩一道进来的,就算大奶奶想对我如何,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动手。”
这话还没说完,崔大奶奶竟然有些心虚地撇开眼眸。
盛娇又哄着:“登瀛楼的茶水点心可是一绝,平日里我没有那么多闲钱带你过来享用,你去尝一点,选些可口爱吃的,回头咱们买上一些带回去分给她们。”
水菱犹豫一会儿,还是顺从了。
包厢里只剩下盛娇与崔大奶奶。
崔大奶奶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到底还是娘子说话管用,身边的丫鬟都听话。”
“她们不算我的丫鬟。”盛娇只说了一句,很快岔开话题,“不知今日大奶奶寻我来,是想与我说什么?”
一抬眼,崔大奶奶对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清亮冰冷,礼貌疏离。
偏偏又明媚隐忍中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骄傲张扬。
这复杂的气质在眼前这位年轻女子的身上完美糅合,浑然天成。
看得崔大奶奶心头一颤,颤抖的掌心捏紧了,仿若下定了决心一般,她缓缓开口:“你也知晓我家那位爷的性子,平日最是贪欢爱美的,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娘子是聪慧之人,前番几次都是你提醒我,我对你虽不能说无话不谈,但也笑得娘子是值得托付之人。”
说着,她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我家那位当真是胡闹惯了,前些日子为着房中事还叫我公爹婆母狠狠教训了一顿,他、他却说……”
她一阵结结巴巴。
盛娇也不催促,只小口小口呷着茶,慢条斯理地等着下面的话。
待崔大奶奶自己理顺了,憋了一口气似的来了句:“他说嫌自己屋内没有一个颜色镇得住的妻妾,他才这般胡闹浪荡的,又说瞧上了娘子的美貌,想求了娘子过府为妾!”
这段话说出口,她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镇定自若的盛娇。
换成旁人,听到这话定然会羞红了脸,可她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