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眼下,除了这样的方式,他真的没法子再让她改变主意。
奉上金银她不会收,送来的点心她吃就吃了,却全然没有半点感动,就好像对他彻底无感,没心没肺,滚刀肉一般。
盛娇笑了。
笑到最后,她一声长叹:“这话你自己信吗?”
退后几步,又一次拉开了距离,她抬手理了理鬓发,福了福:“殿下,你我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前尘往事都成过去,还请你自重。”
说罢,她又想起了什么,笑道,“其实我也不是没人要,你让张家不纳我,后头自然有人家过来求我,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也有一张脸能惹得男人垂怜。”
魏衍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从前最不愿以色事人的……”
盛娇:“可我后来发现,以色事人效果最好最直接,你们男人图的不就是这个么?既然我有,我为什么不能利用起来让我自己过得更好。”
“你……”
“我从前倒是对你一片真心,可后来呢……”她的言辞中无尽嘲讽。
丢下这话,她缓步走远,“下次再送食笼来的话,换点新花样吧,我家那几个丫头喜欢甜的,麻烦殿下了。”
她就这样徐徐离去,从拐弯处消失,连头都不回一下。
盛娇根本不知道,自己短短几句话在魏衍之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回到御府院,他满面铁青,一腔愤怒根本无法熄灭。
他叫来了赖晨阳。
“去,到城里打探一下,除了张家还有谁家在打她的主意。”
赖晨阳犹豫片刻:“殿下,您快要大婚了。”
“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事?”冷冰冰的一句,充斥着暴虐怒火。
话音刚落,殿门外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他不能教你做事,那我可以吗?”
说话间,曹樱菀迈入门内。
她一身男装都不曾换下,衬着那双冰凉干净的眸子,显得越发英气勃勃。
“景王殿下,能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在大婚之前,频繁去招惹你的前妻,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