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戚了,那景王殿下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子,我可不敢肖想。”
盛娇温温一笑,“不过你要真这么问,不如去问问你家老太君,还有你婆母。”
“陈张两家若要被针对,必然与过往有关,你又只是女眷,无论婆家娘家,真正要紧的关键之处,怕是你还不够格探知一二。”
这话惊得陈二太太一阵错愕。
娘家兄长被传走问话已经是两三日之前的事情了。
原本,张家上下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但这么久不回来,他们派去询问的人也没个回音,再加上沈正业入狱,崔家蒙难,这下他们就算再麻痹大意,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陈家也顾不上计较陈二太太偷人这样的小事,赶紧着人请了张老太君过去商议。
一时间,两边风声鹤唳,惶惶不安。
陈二太太依旧卧床养病,按照张老太君的吩咐,她是不准出门的。
可她哪里能坐得住?
情郎没了,崔家倒了。
如今轮到了自己的娘家与夫家,她根本不可能视而不见,思来想去,唯有一个破绽,那就是盛娇。
“娘子说得容易,她们并不让我插手。”陈二太太恨恨道,很不甘心地咬着下唇。
“那就要问太太你自己了,平日里给长辈们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大事当前,她们自然不会将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来办。”
陈二太太一阵面红耳赤。
没想到过往的放浪形骸,却成了今日束缚自己的枷锁。
“盛娘子,我晓得你并非一般人,你既然能从景王殿下的手底下逃过,必然知晓其中内情。我不是个好人,我承认。”
她说着,深吸一口气,眸光里一片隐忍的泪,“若只有我一人,死不足惜,我本就是个贪欢作乐之人,死就死了。可我陈张两家上下加起来足有两百多人,他们却不该这样蒙在鼓里!”
说着,她撩起裙摆,竟然对着盛娇跪了下去。
身后的云芳见状,忙也跟着跪了。
“盛娘子,我求求你!我只想保得我陈家张家上下的性命,我不愿瞧见血流满地的惨状!!”
盛娇有些惊讶。
望着那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