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叫你家那几个丫头也尝尝鲜。”
“你何时离开淮州?”盛娇问。
“暂时不走。”曹樱菀顿了顿,“我已经写了书信给我父亲,如今淮州百姓冤情未得申诉,我又是当事人之一,如何能走?还得将事情一一了结,方能回去向我父亲回话。”
她叹了一声,“也就是这会子能消停了,带我返京,估计又是新一轮的催婚……真的是烦死了。”
盛娇微微一笑:“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若信我,就且再等一等,再过几日应当会有好消息到了。”
无论曹樱菀如何追问,她都不再多说。
打定主意要保密到底。
问多了,曹樱菀自己都觉得有点烦,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也就是你了,这般磨磨唧唧的,换成旁人我定然要狠狠骂一顿打一顿出气不可。”
盛娇忍俊不禁:“我现在可打不过你,求曹小姐放过。”
两人坐在一处细细说着话。
从窗棱外看去,俨然一幅生动的画面。
远处,一辆马车内。
魏衍之正悄悄又贪婪地注视着她。
仰视而望,求而不得,热切彷徨,又怅然若失。
自从和离之后,她从不曾……像今日这样对他笑过。
这样明艳细致的笑容,灿若春花,皎皎似明月清辉,看一眼都让人欲罢不能,此生难以忘怀。
他是得到赖晨阳的消息后赶来的。
冯嘉玉居然敢在当街就调戏于她。
一个男人,竟然钻进了女子的马车里,还要求她与之共乘,冯嘉玉想做什么,明眼人一看便知。
魏衍之黑眸沉了沉,放下了手中的帘子。
只是他不知晓,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大舅子竟然还对自己的前妻存了这样的念头。
要知道,盛娇是他的女人!!
冯嘉玉怎么敢的!
白天盛娇身边只有赖晨阳的手下,传递消息还是慢了一步,他赶到时,只看到一副破烂的马车,还有踉踉跄跄的冯嘉玉。
屏住呼吸,他吩咐赖晨阳:“从今天起,你每日都跟在王妃身边,不准再称呼她为盛娘子。”
“她——就是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