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一个是退伍士兵,还有一个是警校毕业生。
内勤人员也都来自警校。
至于退伍士兵和外勤工作,和我情况差不多。
而我们这边的内勤岗位绝不会对外招聘,就连看大门的大爷都是正式编制,很多还是参加过战斗的 。
现在暂时不招收普通社会青年,以后是否有变动我也说不准。”
听到这里,刘海中追问道:“那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陈国庆继续解释道:
“不仅是普通社会青年要排队等待,即便是 也需要排位,我们这边虽然环境复杂危险,但愿意来的也有很多。
甚至不少警察学校毕业的学生都不能保证分配到理想的位置。
大部分会去各个县里的单位。
就说我老家在东北的同学,成绩在班里都是一流的,结果也只分到了铁路公安当了一名普通民警。”
刘海中心想,还好没请他来家里过年,但嘴上还是礼貌地回应:“谢谢你,我知道了。”
陈国庆又提到:“对了,听说你是轧钢厂的七级高级锻工。
你应该有些名额可以培养学徒吧,给家里的小孩提供个名额不是挺好的事么?”
刘海中的内心却觉得这两个儿子不适合这行当,而且初学徒工资太低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
锻工靠的就是强壮的身体素质,自己的儿子连力气都没多少怎么可能做好这一行?
不过他没直说这些,只是表示:
“尽管我确实技术级别较高,可我也不能私底下给自己谋福利啊,再说,厂子给我安排学徒名额是信任我的表现,我更不能因为个人私利耽误工厂的整体规划。”
看着一脸大义凛然的刘海中,陈国庆不再多讲什么,建议道:
“好吧,那您不妨去问问其他朋友看看是否有路子,不然也可以咨询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是否有机会。”
其实陈国庆心里清楚,在当前状况下,即使是最普通的工种也不可能落到像他们家这样条件的家庭手中,尤其是在当下一份工作能维系一个家庭的生活来源的时候。
更何况王主任那里掌握的机会肯定是留给那些真正有需求而家庭成员无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