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却认定他是个外人,管不得他们的家务事,便一股脑的将心中忿恨倾泻。
“这死丫头目中无人,上不尊长辈,下欺辱小妹,实在可恶可恨,如此问责,是理所应当!”
他面目憎狞:“更何况我们江家怎么处事,与你们这些旁人有何关系?”
这话像是在说他,实际又像是说给叶瑾听的。
即便叶瑾身为叶家嫡长子,本是江流意女亲哥哥的儿子,也是目前叶家最尊贵的公子。
江如海不敢明面上和他对峙,只能旁敲侧击。
江颂年也在一旁冷声言语:“就是,现在什么人也能管我江家的家务事了?表哥,你带来的这人,话太多了,真是识不得自己的身份!”
“姑父,表弟,慎言!”叶瑾眸色巨变,面上也有点难堪,可还未得多过言语。
他便冷笑一声道:“关起门来欺负自家人,倒真真是能耐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气势,教听者无不有些惭愧。
父子两个对视一眼,还想言语,他却说:“你们这般作为,即便是交于大理寺处理,也并非是普通家事,还想以偏概全,随口糊弄人吗?”
江如何虎躯一震,下意识的看向江颂年。
他们毕竟是商贾之家,自知身份低微,即便明言是家事,可若是闹大,大理寺自然不会不管不顾。
而且这其中牵扯太多钱财,两人也不是不知其中的厉害。
但就算如此,江如海还是大声问道:“你是谁,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我不过是叶家公子的好友罢了。”他平淡的回答,可江流意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就在刚刚,江如海和江颂年父子两个,对他一顿输出时,叶瑾的面色恐惧,做不得假。
这只能说明,此人身份并非一般,如若不然,叶瑾怎么会那么害怕?
而且从刚刚两人来时,叶瑾对他,就一直毕恭毕敬,低眉顺眼,两个人的站位也是如此。
分明,叶瑾才是叶家嫡长子,也就是江流意的表哥,是叶家派来的代表。
可他却一直站在萧昱的身后,整个人更是低了一头。
再加上萧昱的穿着打扮,虽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