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一处抓痕,看起来很狼狈。
村民们议论开来。
“听这意思,季小虎是被季川打了。”
有人摇头:“好歹是季川的兄长,怎么下的去这狠手。”
有人嗤笑:“季小虎十一岁了,我没记错的话季川才六岁,被一个小了近一倍的娃娃打成这样,唉,丢人。”
“话也不能这么说,季家大嫂找上门,肯定是自家孩子受了大委屈的,也许季小虎惦记着自己是兄长,根本就没动手。”
“如果这么讲,那季川就太过分了,把自己兄长打成这样,天理不容啊。”
“可不吗,我听说昨天白非墨,就是那个被季家赶出来的寡妇,还把张刘氏的衣服全都踢翻在水里。”
“是么?以前只听说她打孩子,泼妇起来怎么连本村人也欺负,不过依着张刘氏和她婆婆的性子,这事儿肯定还没完。”
“你们还记得当初白非墨是因为什么被季家人赶出来的吗?是不守妇道,勾/引季家大哥季从博,依我看,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让她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说的对,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看这种打兄长,又被大伯娘找上门评理的事儿在咱们坦德村还是头一回听说,显然葛琼华是受尽委屈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就算被季家赶出来有气,也不能唆使孩子去打兄长啊,再说她也不想想是为什么被季家赶出来的。”
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大,逐渐的竟然有一面倒的趋势,都是要把白非墨赶出坦德村,这种不守妇道又教导孩子打兄长的女人,坦德村不能留,会坏了村风。
这些讨论声自然都入了葛琼华的耳,她面露得意,自从把白非墨赶出来,家里连个能指使的人都没有,什么活都得她和老三家的一起干。
这都怪白非墨那个丧门星。
而且白非墨留在坦德村始终是个隐患,还有那四个孩子,万一他们再杀个回马qiang来家里要东西……可不能便宜了这几个小孽种,他家小虎还得娶媳妇呢。
葛琼华“咚咚咚”的捶着门,舆论一边倒的支持她,她捶的越来越欢快,那种把人堵在屋里大气不敢出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她甚至感觉自己已经看到白非墨灰溜溜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