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往前走一步,声音就拔高一点,当她四句问完的时候,村民心里的天平已经基本倾斜到她这边。
怎么看怎么觉得葛琼华和那个自始至终哭个没停的季小虎在作秀。
但仍然有部分村民觉得是白非墨在强词夺理,葛琼华如果不占理,会气冲冲的找到白非墨脸上吗?那得是多没脸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此时四个小家伙心里也各自活动开来。
季斌:我和娘的距离拉开了一点,我需得不着痕迹往前走两步,免得一会儿葛琼华那个女人动手,我护不住娘。
季川:被娘护着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啊,哈哈哈。
季歌:娘怎么就可以这么威武霸气,爱了爱了。
季玲:我……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哭?
不待葛琼华做出反应拉回村民心里即将倾塌的天平,只听“哇……”的一声,季玲哭了。
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她双手扑腾一下,向白非墨的位置用力:“哥哥,要娘抱,我怕。”
一个两岁娃娃的眼泪远比一个妇人的嚎啕大哭来的更有震撼力,此刻季玲的哭声就好像敲在每一个村民的心上。
周围都是人,白非墨倒不会明面上去揍葛琼华,免得落人口实,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将她淹死了。
她倒不是怕被人说,关键是她刚来这里,根基不稳,要啥没啥,真把这些村民惹急了对她和孩子才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