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杞人忧天。”白非墨起身揉了揉季斌的头发。
季斌僵硬着身体,想躲,又不想躲,一时无语,耳朵不自觉红了,他连忙低下头。
等季川横扫完饭食,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打饱嗝的时候,白非墨才开始起身收拾桌子。
孩子们也懂事,纷纷帮忙。
季玲就去床上乖乖坐着,看一家人忙碌,在一边满足的笑。
锅碗洗刷好,白非墨又将孩子们的脏衣服洗了。
季斌拎着水桶出门打水。
季歌将桌椅摆放好,又把地面清扫了一下。
做完这些已经时近晌午。
季川一瘸一拐的还要出门,被白非墨按在家里不许动。
嘱咐季歌照看好两岁的季玲和受伤的季川,白非墨拿着鱼竿和水桶出了门。
有村民眼尖,看到白非墨的一身行头就知道她要去干嘛了,想到她今天拎回家的半桶鱼,当即有人眼馋,尾随进山。
“哼~”白非墨冷哼一声,让这些人知道了,水域里估计连鱼苗都不会剩下。
当即带着人在山里往水域相反的方向左绕右绕。
别看白非墨的身量小,但她速度奇快,借着树木的遮掩,没多会儿就将尾随她的人都甩开了。
“就这跟踪水平也不行啊。”白非墨自信一笑,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往回走去。
青山绿水风景独好。
如果不是囊肿羞/涩,这里其实很适合养老,没有雾霾,没有汽车尾气,没有机械轰鸣。
以前在高楼林立的城市,她就想着等上了年纪,回乡下租几亩田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好享受田园生活。
结果真让她有了这样的环境,却需得为了填饱肚子奔波。
造化弄人啊。
“吼~”一声愤怒的吼声响彻山林。
这声音……
白非墨蹙眉,是老虎。
心里一惊,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鱼竿和水桶一丢,手脚并用,麻溜爬上了一棵粗壮的老树。
还好她是攀岩的好手,这一棵树自不在话下。
要说以前的身手,给她把匕首,她和老虎斗一斗还是有胜算的,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