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狗尾巴草?能吃?能代替小米?这玩意儿给猪,猪都不吃吧。我真的很难把二者联合在一起。
煮好之后他盛出来满满一大碗推到我面前,还在碗里插了一块肉。
我指了指碗里的肉,对他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这是青蛙。”
我刚要张嘴尝试一下,听他这样说又乖乖把肉放了回去。
现在这种环境真的不能太挑剔了。也许这已经是他能拿出来的最好的食物了,毕竟昨晩他还特意强调了今天能吃顿好的。
狗尾巴草米汤和青蛙肉。
两个都让人没啥食欲,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一口狗尾巴草汤。
嗯?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真的跟小米口感差不多,只不过多了很多的青草味。
尝过之后我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我又试了试青蛙肉,那个年代吃这个的并不多,而且青蛙不像牛蛙那样肉多。他这个青蛙瘦小,腿上没多少肉只能嗦嗦肚子。
还行吧,没什么怪味,因为没有盐,吃起来就是一股油味。
硬着头皮吃完的,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吃的时候没有感觉什么,但现在吃完了我打嗝的时候,那股油味返了上来,我强忍着没有吐。
本来以为这个雨会下一整天,没想到没过多一会就停了。
刘文革提议带我出去转转,我想了一下说:“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哀牢山上。”他一字一顿的回答。
“哀牢山?这不可能吧,抚仙湖距离哀牢山有60多公里,累死我们也游不到这里啊。”我提出了我的质疑。
他又坚定的说了一遍,就是哀牢山。
然后他找出来一个背篓,这个背篓做的很粗糙,有些藤条都没怎么处理好。他递给我让我背着,又拎起了他的矛,带我出了庇护所。
我们一路往南走去。我们捡了很多蘑菇,他还带我认识了几种草药。
他的嘴一直絮絮叨叨个不停,我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又不好意思打断他,所以就一直在听他讲话。
我背不动了,走到一棵大树旁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