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屏障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轰然崩塌,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声。
眨眼间,餐厅恢复了原本那副令人触目惊心的模样。
地板上满是干涸的斑斑血迹,犹如一幅惨烈的抽象画,每一道血痕都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发生的那场激烈冲突;一旁的大箱子静静伫立,箱体上斑驳的锈迹和神秘的纹理,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不寒而栗;薛一悦狼狈地站在原地,身上的衣物被血污浸透,殷红的血迹已经干涸,结成了暗红色的斑块,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徐灵风依旧光着上半身,身上满是灰不溜秋的灰尘,肌肤被灰尘完全覆盖,只穿着一条沾满灰尘的裤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野性与不羁,仿佛一头刚刚从尘土中挣扎出来的猛兽。
当餐厅瞬间变回刚才那副狼藉模样时,众人毫无防备,脸上皆是一愣,神色中满是惊愕与疑惑。
徐艺香反应最快,她的柳眉瞬间轻皱起来,眼中满是焦急,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大声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这餐厅怎么一下子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说罢,她的目光迅速如箭一般,直直地转头看向徐世博,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解,“世博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给我们说说!”
徐世博此刻正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手撑着膝盖,微微弓着身子,整个人气喘吁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般沉重,喉咙里甚至发出粗粝的声响。
听到徐艺香的询问,他缓了缓神,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才勉强直起身子,声音有些沙哑地回答道:“刚刚用的是幻术,这幻术还有屏蔽效果,能把这些痕迹都暂时藏起来,不让其他人发现异常。这幻术和一开始用的阵法不太一样,施展幻术只需捏爆一张符就行,而阵法太消耗力气了。之前为了维持阵法,我的灵力和体力都耗费太多,现在力气不够,就只能用黄符施展幻术来应急了。要是再有力气,我肯定还会选更稳妥的阵法等晚上处理地板上的血迹。”
……
徐艺香听后,黛眉微蹙,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启朱唇道:“原来如此,世博哥你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