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上来,她尖叫连连:
“啊啊啊!御哥哥!你这个毒妇!快放开御哥哥!”
其他人这才恍然醒悟,想要上去帮忙,但不知为何双脚如同灌了铅一般不敢动。
唯一能劝架的文御被拿去当抹布擦桌子,这次,无人敢帮!
文御被她摁在桌子上,被迫用脸擦桌子,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不歇。
文御一想到自己平时把颜未曦当狗使,现在却被“狗”反客为主,将他的尊严按在地板上踩。
尤其是在看到一直以来崇拜、讨好自己的同学们,此刻用着同情、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一刻——
文御仿佛想起当年街坊邻居那可怜、鄙视他的目光。
目光如刺痛人心的暗箭,回忆起来,竟完美复刻当时的崩溃和自卑。
他浑身发抖,抖如筛糠。
他那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尊心如大厦将倾。
文御脆弱不堪的精神瞬间崩塌。
当年被讥讽、鄙夷的记忆犹如潮水倒灌,历历在目,他的理智乍然破碎,哪还记得姐姐的叮嘱,崩溃地怒吼:
“颜未曦!你给我滚开!放开我!你一个舔狗装什么装,再不放开我,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