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以此来博得父母的关注。
而她的姐姐,只是用清凌凌的目光平淡地看了他一眼。
在这样的目光下,他仿佛被被扒光了衣服。
那些拙劣的伎俩,与卑劣的心思都暴露在空气中,无所遁形。
——她总是高高在上。
往前走了几步,鸦隐忽而顿住了脚步:“母亲不在了,鸦湛远那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蠢货,也不是个靠得住的。”
微风裹挟着她轻柔的,却又坚定的嗓音,徐徐钻进了鸦元的耳朵。
“我和你,毕竟是从同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
“有我在,就轮不到别人来教训你。”
闭了闭眼,鸦隐想起那个她驱车去找被绑架的鸦元的雨夜。
她就是在那场人为制造的车祸中,丧了命。
回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
鸦隐决定给这个被她忽视后,在成长中逐渐跑偏的弟弟一次机会。
也是给幼年因遭遇意外,而迁怒于他的自己,一次和解的机会。
“以后你只能相信我,明白了吗?”
鸦元猛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一时间无法理解对方话语中,所隐含的深意。
可这也并不妨碍他感受到,从对方身上释放而出的,别扭的善意。
突如其来的‘破冰’,使得他怔忡在了原地。
待对方离去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自傲又自怨的少年,才呐呐地应了声。
“好”。
鸦隐听见了自家弟弟别扭的应声,可她并没有回头。
这一次,她走向了一条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路。
主动出击,以此搏出另一条生路。
她答应了爷爷,将自己作为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被摆上宫泽迟的桌案上任其挑选。
且承诺会想办法极力促成,鸦氏与宫氏联姻的念头。
这样,或许就不会再有鸦家将私生女,混入‘选择’名单里的事情发生。
也不会再将鱼拾月作为嫡亲的血脉,助力其接近宫家三少的荒诞行事了。
-
这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手指修长,指甲圆润。
白皙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