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伫立在原地,阮澄可不愿自己逃掉马术课的计划被打乱。
她径直走了过去:“下堂课刚好是我们一年a班的马术课,你跟我来,更衣间里有我提前备好的马术服。”
“咱俩身高也差不多,只是你比我稍微要瘦一些,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嘿,你——”
艾瑞娅本想再说点儿什么阻挠的话。
可一瞧,出声的人是阮澄。
估摸了下和她的家世也算相当,便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斥责。
“算了,你们快去快回。”
阮澄冲着鸦隐挤了挤眼睛,拉着随春生便小跑着往更衣室去了。
鸦隐原本没想太多。
既然原书里写过随春生赢下了这场比赛,想来便是阮澄帮了她一把。
可是——
她的目光在随春生即将骑着去比赛的那匹棕色的高头大马上,流连了片刻。
只见这马虽被拴在了一侧的立柱上,前蹄却不住地刨着地,一会儿后蹄又尝试着往上蹭肚腹。
甚至还莫名前后动着,做起了‘伸展运动’。
鸦隐回想起幼时在农场听闻过马夫们的闲聊……这怎么看,都是患上了肠绞痛,亦或是疝气的病状。
这匹马真的能上赛场吗?
就算真硬撑着赢了比赛,也会加重它的伤势,活不了多久。
哦,看这个名为艾瑞娅的少女的行事做派,想来输了比赛也会迁怒于这匹马。
没多久,阮澄便带着换好了衣服的随春生匆匆折返了回来。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随春生此刻穿着阮澄定制的马术服,精致的剪裁勾勒出她柔韧的身姿。
立刻让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拔高了一个度。
乌黑顺滑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清纯灵动的眉眼。
较平日而言,更添一分英姿飒爽的清洌之气。
“磨叽死了。”
艾瑞娅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紧身的骑裤勾勒出她紧实的小腿线条。
她居高临下地看向仍没有动作的随春生:“快点儿,我赶时间。”
随春生再度朝阮澄点头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