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内聘请的职工完成。
就转学这一周多的时间里,鸦隐了解到的包括但不限于:
体育课前的运动器材搬运、餐厅用完食物后的餐盘归还等等,与其他学校没有差别。
但不得不说,即便是值日,在索兰也要轻松得多。
每天四人为一组。
只需要负责清扫教室的地面和讲台,归整桌椅摆正,再把垃圾倒掉就行——
甚至都没有公共区域的清理分配。
毕竟整个学院占地面积巨大,自有校聘的清洁公司负责。
班级值日的人员安排根据报到顺序先后拟定的学号进行分配,鸦隐是转校生,她排在最末。
而倒数第二个,则是于烬落的名字。
这是鸦隐第一次值日,但对于四人值日组的另外两人而言,并不是第一次。
之所以说是‘两人’而不是三人,且看那两位暴发户家庭出身的同学极尽谄媚的表情就知道了——
“于同学,你先回家吧,我跟王洋两个人很快就能做完。”
开口的是张鱼。
而站在他身边的王洋,也朝鸦隐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牙齿:“放着我来好了。”
“鸦隐,外面雨越下越大了,你还是先回家吧。”
鸦隐蹙了蹙眉,索兰学院的‘阶级制度’还真是无处不在。
索兰既然保留了值日,那么代替值日这样的情况显然不是学院的规定。
但正因为这是学生们的‘自发’行为——
才更加无法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