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往往本身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一种麻烦。
这一课,是成野森给她上的。
而她知道,自己得罪了对方所带来的一系列负面影响,或许还没有结束。
她被毫无理由的踢出了原本的社团。
戏剧社面试当天那个漂亮的副社长眼中的恶意,也并非是她的错觉。
而今天,她只不过是接了个打扫并整理画室的活儿,想多赚一点生活费——
就被同班的几个女生堵在了厕所里,大肆羞辱。
她们不断叫嚣着让她不要白日做梦,不该觊觎永远也不可能属于她的‘大人物’。
可她明明没有丝毫这样的想法。
或许,贫穷本身就是一种原罪吧。
随春生张了张嘴,极度的寒冷混杂着窘迫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身躯。
她想要尽量以一种委婉的方式,拒绝面前这位ed的帮助。
会被当作不识好歹吗?
应该不会因为这个……再得罪一位ed吧?
如果那样的话,她还是趁早想办法转学算了。
她张了张嘴,低声嗫喏着开口:“谢谢你的——”
下一秒,一股浓重的眩晕感瞬间袭来。
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随春生便直直地往下栽倒下去。
好在鸦隐反应快,一把捞住了对方的腰肢。
尽管随春生的身体较轻,但鸦隐仍旧感觉自己被冻了个激灵,仿佛抱住了一块冰。
对方衣服上湿漉漉的水渍,也在往她的制服上洇染。
不是,这人怎么说晕就晕啊!
视线落到随春生的脸上,鸦隐这才发现对方苍白的面孔上已然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好像已经发烧了。
不过,晕倒也有一定程度上的好处——
“那个于同学,你能帮我搭把手,先把人架上去吗?”
鸦隐朝通往六楼的楼梯口抬了抬下巴,“你的休息室里……应该有暖气的吧?”
“她快被冻成一具‘僵尸’了。”
于烬落忽然笑了。
他本就生了张多情生动的脸,眼眸中似有湖水潋滟。
斜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