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吧?
或许还做了别的,令他厌恶的事情也不一定。
“不用,就温水挺好的。”
鸦隐喝了口水,又花了点儿功夫给随春生喂了药。
终于忙完了所有照顾病号的事宜后,她瘫坐在了另一侧的双人沙发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然后,她又后知后觉地发现——
此时整个厅里,除了仍旧昏睡的随春生,只剩下她和于烬落两个人。
对方虽然跟她在同一个班,但上了一周多的课,今天她才第一次跟对方说上话。
还仅仅是因为值日的缘故。
要说有多熟肯定是没有的,但要说全然陌生,也不尽然。
鸦隐想,若不是随春生天然便对于烬落有吸引力。
换个人,他可不一定会主动帮忙。
“于同学如果还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先回家的。”
鸦隐轻咳了声,组织了一下措辞,“占了你的地方已经够麻烦你了。
“这里有我在,等她睡一觉醒来,我就立马带她离开。”
“房间里的东西我也不会随意乱碰,走的时候会记得关门的。”
于烬落摇了摇头,作出一副颇为无奈的模样:“怎么今天总是有人要我走?”
“值日也是,好不容易乐于助人一次……也是。”
鸦隐先是怔了下,随后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打趣王洋二人。
她心底一松。只觉得原本略显尴尬的氛围轻松了不少。
“好吧,是我多虑了。”
长且直的睫毛颤了颤,于烬落的唇角噙着笑:“不打扰,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
“不如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鸦隐被逗乐了,没想到这人长得一张温柔却又疏离的脸,说出来的话还挺幽默。
室内的温度有些高,对方已然将制服外套脱下,仅穿着衬衣。
她顿感那股无形的距离瞬间被打破,整个人也放松了些,不再那么拘谨。
“之前听说这层楼已经荒了很久,没想到里面却别有洞天。”
见少女的嘴角翘了翘,于烬落再度温声开口:“我业余爱好喜欢画画,但又不太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