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家那火急火燎赶来的弟弟,已经站到了较地面往上抬高一层的舞台上。
此时正半挂着耳机,神情专注地对其音频,分外投入地打着碟。
瞧着像模像样的,也许专门去学过?
鸦隐尝试回想,却挫败地发现,那些过往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又或者……上辈子的她,的确不曾关注过这样的‘小事’。
站在鸦元旁边的,是穿着一袭黑色布条装,随着音乐节奏不断扭动——
间或还拿起麦克风,骚包地和台下舞池里的众人喊话互动的……柏远?
这人的身量比鸦元要高出一截。
清隽的面孔没有做太多的妆点,只在左边脸颊的位置画了半张黑色的蛛网。
s的是奥斯克传说里的一种传统妖怪。
鸦隐环顾了一遍四周,没能发现成野森的身影。
据她所了解到的信息显示:
柏远那家伙几乎在学校里整日跟成野森像连体婴似的,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
到了人多的场子,反而分开了?
鸦隐正疑惑着,全场的灯光却瞬间为之一暗。
大厅里的音乐也从富有节奏感的dj,转变为了优雅而富有神圣韵律的……赞歌?
hello,没事吧?
今天玩儿的不是亡灵节的预热变装吗?
干嘛把亡灵的对家——耶稣基督的赞歌放出来了?
鸦隐脑子里不断吐槽着这一神展开,眼睛却一错不错地看向另一方。
自上而下流泻出的数道白色光束,悉数汇聚到了一处——
从旋转楼梯迤逦而下的少女,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
缀满碎钻的裙摆,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她头戴着一顶金色的月桂树叶头冠,指尖上缠绕的薄纱,与腰侧的缀带相连。
白皙的肩头上,还点缀着两只水晶材质的飞鸟,口衔薄纱飞舞的装饰。
行走间,轻轻薄纱也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
像一束朦胧的月光,灵动而又圣洁。
鸦隐眯了眯眼。
都说陶氏的小孙女陶景怡的相貌平平,在林塔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