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锻炼他的体能——
实则是让他竖着进去,横着被抬出来。
可在他强调了两遍之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好奇心驱使着他悄悄抬眼,却发现对方竟然……晃神了?
于是他再度不怕死地伸出手掌,在成野森的眼前晃了晃:“阿森,回神。”
“该不会是喝醉了吧……这么吵都能想别的事情吗?”
成野森眨了眨眼,他这会儿心思的确已经不在柏远的身上了。
事实上,刚才从对方嘴里听到‘随春生’这个名字后——
他便抱着‘看看你还能扯出个花儿’的态度,任凭对方念唱作打的一番表演。
没想到,后面还真被这家伙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说对了。
“嗯。”
柏远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想要伸手去摸成野森的额头:“不是吧,你真喝醉啦?”
“真的假的,你不是号称‘一直喝’吗?这才三杯威士忌,杯子里还是冰块占大头。”
顿了顿,他沉下了脸,“出来吧,你这个邪祟,赶紧从我们阿森的身上下来!”
成野森:“……”
喝多的人是你吧。
面对这样一个活宝,成野森的后槽牙都咬紧了。
“我回答的,是你再前面一个问题。”
好在柏远的脑子好使,也懂得看人脸色。
这会儿也不敢再刻意耍贱了:“鸦隐,是吧?”
“嗯,刚转学过来不到两周,听说在一年级很出名……也不对,据我所知有不少二三年级的人,都在打听她。”
见成野森又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柏远立刻将话题扯开。
“不过她好像不太那么容易接近,反正我看不少人都有贼心没贼胆,算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人家。”
猛地拉踩了一通潜在的竞争对手后,柏远又开始捧起了自己哥们儿。
“不像阿森你,光凭你这张脸,就可以甩开那些家伙十条街。”
“我早就已经做好前期铺垫了,刚我不是一直在台上吗?”
说着他往舞台上,沉迷打碟的鸦元一指。
“那个人叫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