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唤起了阮澄的八卦因子:“前两天的期中考她就已经返回学校了。”
“想来也是实在不愿意错过这次重要考试,不然她指不定还要再当一阵子的鸵鸟。”
鸦隐倒没有注意这个,反正对方跟她也没有什么纠葛与往来,就算这人也是个颠的……
也不至于颠到怪她那天借马给随春生,才导致其输掉了比赛吧?
鸦隐摇了摇头。
她想起这阵子众人议论纷纷的成野森和于烬落这两个ed,与平民特招生随春生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只怕这艾瑞娅心里憋屈得紧,说不定真会在什么时候找到机会突然爆发。
但那也是随春生需要处理的事情,想来自然会有成野森或者于烬落替其解决,轮不到她来操心。
鸦隐眯了眯眼,视线转圜间又落到了在她右前方,距离约莫5排的座椅位置上。
那道脊背挺直,宛若一棵青松的背影。
他似乎将‘克己复礼’这四个字,融入了骨子里。
即便是这般松散的课堂环境,却始终对自己有着近乎于完美的要求。
像个老古板。
从小到大,宫泽迟几乎习惯了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也习惯了那些不断投向他的各类眼神。
但这并没有消磨掉,他对他人视线的敏感程度。
尤其像此刻,从她身后而来的那道几乎要将他后背的衣料给烧穿一个洞般的……灼热视线。
他蹙着眉,寻着视线的源头望去——
少女单手支着在桌上,一手捧着脸,另一只手的几根手指跟弹琴似的来回起伏地晃荡了几下。
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宫泽迟抿着薄唇,面无表情地将视线再度转回到了讲台上的老师身上。
看似毫无波动,脑子里却不禁浮现起了前几日——
他为打消周围人的猜忌,所去参加的那场‘鸡飞狗跳’的party。
他看过陶景怡在学院论坛里,搞出来的那条变装po图贴。
百分之百可以确认,那晚他绝对没有看错,鸦隐被于烬落拉进了206套房对面的房间里。
后面却又脱离了保镖的封锁,竟然自顾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