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不在父母身边,好不容易被接回了林塔没几年,母亲又被你给克死了。”
“鸦隐,你真可怜。”
鸦隐原本已经踏下了第一级阶梯,闻言,又转过了身来。
她的身形笔直,仿佛裹挟着无尽的风暴。
疾步上前,猛一抬脚把苏文卿踹倒在了地上。
蹲下身,她一把扯开了对方的制服外套,顿时,有好几颗鎏金暗纹的纽扣崩落了一地。
不消几秒,她便从制服衣料内侧的口袋里,拽下来了一支约有尾指长短的录音笔。
“你……”
鸦隐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她并没有收力,不过把录音笔放回自己衣兜里的功夫,苏文卿的细嫩的脸上已然浮起了红印。
“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
“啪!”
鸦隐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她一把拽住苏文卿的头发,用力将人往上扯了起来。
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涌动着一层又一层黑压压的冷意。
很好。
如果苏文卿是故意想要用母亲来激怒她,并以此来套取她暴露更多信息的话——
那么这人的目的,的确已经达到了。
“呀!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鸦隐一边拉着人往天台边缘的围栏边拽,一边低笑着开始了质询。
“看来陆烟想诬陷我考试作弊搞的操作……是从你这儿学的?”
“或者,就是你指派她这么去做的。”
腰部被抵上冰凉的栏杆时,苏文卿仍叫骂着挣扎不休。
直到鸦隐往她身侧锈蚀的栏杆上猛踹了一脚,发出一道令人牙酸的栏杆断裂后所摩擦出的刺响——
苏文卿的身子才猛地一僵。
她微微偏过头,侧眼一瞧。
就在她身侧不足50厘米的位置,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感受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