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可以是将平日习惯饮用的纯净水换成朗姆酒,也可以是别的。”
鸦隐的脸上仍维持着笑,心底却已经把写着‘宫泽迟’名字的小人儿给殴打了八百遍。
行,你了不起,你清高。
地位优越,就是可以像去菜市场挑拣猪肉那样随意切换口味,还反过来敲打她只能够‘选择一种,一直喝’。
真是好得很。
一股郁气陡然袭击了鸦隐的大脑,唇角上翘的弧度越发加深:“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还有事,会长先忙。”
宫泽迟看着那道干脆利落翩然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反将一军后,他并没有迎来期盼中的畅快与成就感,胸口反而似坠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发着闷。
他伸手触摸上左胸,能感受到里面的那颗脏器仍在鲜活的跳动着。
可为什么……他竟感觉泛到了一丝隐隐的疼痛呢?
小提琴与钢琴交织的乐曲,也随之进行到了高潮部分。
宫泽迟看向书柜的方向,她走得匆忙,矮几上的那瓶橙汁被留在了远处。
棕色的小牛皮沙发里,似乎还留着她坐过的余温。
而书柜旁的那台古老的留声机所播放的曲目,正是之前在古典音乐鉴赏课上,教授讲述的那首——
por una cabeza,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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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尽管子弹距离身体不足50厘米的距离,且刚好射向的他身后的位置。
但鸦元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表情。
他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弯腰从泛着土腥的地面上捡起了一条花纹斑斓的锯鳞蝰蛇的蛇身。
它的头部已经被破空袭来的子弹给轰烂,仅剩下一丝皮肉粘连着身体。
“森少,这个可以带着,晚点儿可以剥皮处理了烤着吃。”
说着他抽出腰后别着的匕刃,干脆利落地将蛇头与蛇身分离。
枪口处,缓缓蔓延出辛辣的硝烟味。
成野森看着对方眼也不眨的模样,难得地夸赞道:“年纪不大,心理素质倒是挺好。”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