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停留在了一处靠河岸的桥边。
再根据手机步行道航行走了一百来米,终于走到了一栋低矮的两层砖房面前。
房子的木门和灰白的墙面,被人用鲜红的油漆四处泼溅。
更有‘欠债还钱’、‘死’等催账的大字紧贴在墙上。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又不是木真欠的钱,你们要找就去找欠债的人啊!”
鸦隐瞳孔一缩,远远就瞧见了穿着一身洗得泛白的黄色运动服的随春生。
对方一个劲儿地在旁边惊叫着劝阻:“会把人打死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木老二跑了,那这债就该他儿子还!”
一个染着一头黄毛,弯腰驼背的男人龇出一口烟酒熏染的黄牙,“你算哪根葱?也敢来多管闲事?”
旁边站着的一个身形臃肿的胖子,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了随春生几眼。
一双肿泡眼流露出淫邪之光:“你这小妞儿该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吧?”
“这样,你陪咱哥们儿几个出去乐呵乐呵,咱就先放他一马,缓几个月再来怎么样?”
瘫软在地的木真吐出一口血沫,挣扎着想要起身:“快走,春生,别管我了。”
“他们不敢……打死我的。”
随春生又急又怕,她只能紧绷着脸,色厉荏苒道:“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这样做是在犯罪!”
又有一位留着八字胡,一双吊梢眼的混混儿狞笑了声:“犯罪?讨债算什么罪?小姑娘你既然心肠这么好,不如替他把钱给还了?”
“老四老五,把她抓起来,送到‘夜色’里去!”
“不许碰她!”
木真挣扎着起身,又被黄毛一脚踹倒在地,又咳出一口血沫。
随春生这会儿真慌了,难得的一个不需要兼职休息在家的周末,没成想竟然就碰到了这样的事。
她连连后退,跟兔子似的,拔腿就要往地坝另一边的家里蹿。
只要把门锁上,这几个家伙就奈何不了她了。
“住手——”
鸦隐没成想还有这意外惊喜,随春生竟然跟这个木真是邻居!
她迈步向前,停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