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印记。
以他极具掌控欲的性格使然,在那晚她尝试逐渐向其暴露一点‘本性’和手腕,举杯相邀后,他一定又派人去调查过她。
明面上,多半能查到她曾经试图报名进入弓道部的事。
再结合鸦元与成野森走得如此之近的情况,很难不让他猜测她,是不是在两头下注。
这对高傲到可以称之为傲慢的宫泽迟来说,是无法接受的事。
见对方闭口不言,鸦隐加大力度,企图削减对方的猜忌:“等鸦元回来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让他再也不敢出去野。”
浅绿的眼眸中流光一转,宫泽迟压低了声音:“男孩子,性子野些也无妨。”
“只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动手了。”
削薄的唇上下轻启:“珠玉用不着亲自下场,和瓦砾相碰。”
鸦隐眨了眨眼,这是……过关了的意思?
她忍不住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虽说她的确有暗暗筹备pnb,但绝不是将希望寄托于从一个男人,跳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
‘联姻’这块踏脚石,她只需要踩一次就足够了,同样的路,她不走第二次。
不过,她还得再稍稍确认一下——
“怎么,你担心吗?”
宫泽迟张嘴正要回应,却见那边的例行的问询已经结束。
领头的一位jc再度对他恭敬地欠了欠身,轻声道别。
出于人道主义援助,那三个jc将木真带上警车,表示先送去医院验伤,再进行进一步的笔录。
鸦隐原本还以为,自己可能也会被询问几句。
没想到这几个制服人员根本没提地面和墙上的弹孔,也没提曾听到枪响声。
就这么开着警车风风火火地走了。
随春生这才小跑着过来,在鸦隐身前两步的距离站定:“多谢你了隐隐,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待会儿还有别的事要做吗?不如来我家里看看‘彩蛋’的制作进程怎么样?”
她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刚才的暴力冲突似乎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
“刚好我试着做了几样创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