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老爷子满意了,鸦隐满意了,鸦元也满意了。
只是屋子里的另外几人,都难受得不行。
“好了,事情问清楚就好,小月你母亲的事也到此为止,刚才我已经收到了出事辖区的警长的消息——”
鸦老太爷的目光又转向了低垂着脑袋,不置一词的鱼拾月,沉声开口,“只是一场意外车祸。”
“记入鸦氏的事,也等你母亲彻底好起来之后,再行操办。”
鱼拾月嗫喏了声:“好,谢谢爷爷。”
“好了,这么晚了,都散了吧。”
鸦隐轻瞥了脸色难看的鸦湛远一眼,笑意盈盈地告辞:“好,那我先带阿元去上药,爷爷您也快用晚餐吧。”
说完,她拉着鸦元的胳膊,走向门外。
主院的管家见此,殷勤地替她和鸦元拉开大门,恭敬地弯腰等待他们离开。
看看,这就是现实,不过是涉及到利益分配而已。
鸦老爷子有他的打算,大伯和堂兄也有他们的考量。
即便是她那个来势汹汹,一副要为鱼拾月做主模样的父亲,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当然了,她也有自己的计划。
鸦元感受着手臂处传来的温热触感,顺从地随着鸦隐的步伐离开了今晚这场‘三堂会审’的场面。
“咱们……赢了?”
跨过垂花门,又走过一条水榭长廊,鸦隐闻言停住了脚步。
视线落到鸦元脸上那几道鲜红的指印,和破掉的左侧嘴角,她的眼底掠过一丝狠戾之色:“走,先回去,我给你上药。”
“鸦湛远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我很快就能想办法把他给收拾了。”
鸦元摇了摇头:“算了,不用专门为了我打乱你的计划。”
“这点儿小伤,能算得了什么。”
虽说脸上不断传来灼热的刺痛感,但他并不感觉痛,也没有丝毫委屈的情绪。
他就这样任由鸦隐牵着他走,花园里的路灯将她的侧脸蒙上一层柔和的暖色。
吹拂而来的夜风似乎也带了些白日的余温,他整个人似泡在温水里那般暖洋洋的。
鸦隐冷哼一声:“在我这里没有‘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