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上次从鸦隐口中问出来的‘更切实的东西’,成野森早就在心里推断了无数次:“他能帮你拿到什么?”
“宫氏的股份?不,这东西多了拿着烫手,少了又派不上实际用处,你还必须得被捆在宫泽迟这艘船上。”
成野森扭头看向对方精致如雕琢后的侧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鸦隐翘起唇角:“聪明。”
“果然,你对宫泽迟夫人的身份并不感兴趣,你想要掌握整个鸦氏。”
成野森叹了口气,心知自己心里那点儿盘算怕是派不上用场了,鸦隐的胃口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
他也试探过了,对方根本就不吃‘画饼’那一套。
就算他说等他掌握了成氏,愿意与她共享,只怕她也并不愿意相信。
乌云不断蓄积着空气中的水汽,黑沉沉的一片,将远处的天际压得更低。
下落的雨水也变得越发密集,‘噼里啪啦’地敲打在车顶,合奏成长长的一段雨中序曲。
“你看起来好像很失望?”
透过内后视镜,鸦隐当然没有错失成野森失落的神情,轻笑道,“我们现在不是也一样吗?”
成野森将视线从车窗外一片模糊的世界中抽回,再度落到了少女白皙的脸颊上:
“什么?”
鸦隐蹙了蹙眉,似乎陷入了某种困扰:“欸,难道是我理解错误了?”
“森少缠着我送你回家,没想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成野森被吓了一跳。
胸口里那颗不争气的玩意儿顿时‘砰砰’作响,比雨刮器挥舞的频率快了数倍不止。
正当他喉头滚动,期期艾艾地想顺势应下之际——
又见那张如花瓣般漂亮的嘴唇再度亲启:“毕竟气温骤降得这么厉害。”
“森少应该不会吝惜于一杯热茶吧?”
原本在成野森胸腔里四处乱撞的那头小鹿,‘啪叽’一下,撞死了。
又是这样。
她每次都是这样,故意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把他的期待高高吊起。
然后又漫不经心地,让其重重摔落在地。
他感觉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