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迟没有动作,任由鸦隐凑近了他的耳廓,低声呢喃:“把柠檬片放在子弹杯上,撒一点红糖。”
“用火枪把红糖烤焦后连着柠檬片一块儿塞进嘴里咀嚼。”
“最后,再将龙舌兰一口闷,融化的焦糖可以综合掉柠檬的酸涩,又保留了它的芬芳。”
“在酒液的激发下,唇齿留香。”
下一瞬,鸦隐被一股大力扯得跌坐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她也不慌,双手攀住宫泽迟的肩头稳住身形后,脸上仍带着笑:“怎么了阿迟,你的酒劲儿上来了吗?”
话虽这么说,鸦隐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宫泽迟的确说过他不爱饮酒。
但这只有20来毫升的低度的龙舌兰,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醉了吧?
可如果他的神智还足够清晰,怎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要知道这家伙在以往可是无论她如何言语撩拨,都岿然不动,只会用‘无聊’来打发她来着。
这会儿她已经隐隐生出了一丝悔意。
万一他真被这么丁点儿酒给灌晕了,待会儿晚宴开场的第一支舞该怎么办?
“嗯,有一点。”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鸦隐的耳廓,带着浅淡的酒意,“不过用不着那么麻烦。”
鸦隐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脖颈便传来了一道柔软而温热的触感。
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触碰,像片片羽毛掠过。
直到她感到了丁点儿湿润,待他的嘴唇离开后,袭来了一抹微凉的痒意。
低哑的男声在空旷的地下酒窖里,缓缓响起:“一点也不咸,看来第一种喝法失败了。”
鸦隐:???
不是,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宫泽迟你不是有洁癖吗?高岭之花的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原本披着的绒毯,只剩一边半掉不掉地挂在鸦隐右肩,她深吸了口气,单手捧住了宫泽迟的侧脸。
那双橄榄绿色的清浅眼眸,早就浑浊不堪,填满了欲色。
鸦隐冷静地想,金钱、地位、权力是资源,性当然也是资源。
宫泽迟的确生了一副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