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喜欢你坦诚的样子,能再说一次吗?”
宫泽迟摇了摇头:“不能。”
鸦隐忽然抬起下巴,嘴唇在他的脸颊旁轻蹭了一下:“这样呢?”
另一只摊开的手掌猝然抓紧了沙发的皮面,宫泽迟依旧没有动,却颇为配合地将后背往后靠了靠,紧贴着沙发。
一副让人任意施为的模样。
他就这样维持着半躺的动作,低敛着眉目:“不够。”
鸦隐便像发现了个新游戏的孩子那样,乐此不疲地在他的额头、鼻尖、眼睛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
她就是故意不去亲吻那张淡色的薄唇。
即便对方的喉结不断地滚动,手背也因过于紧绷的力量而浮起了青筋。
“哎呀,时间好像快到了。”
鸦隐假模假样地抬起左手,看向手腕上的那支‘秘密花园’。
然后,她促狭地眨了眨眼:“我们走吧,下次再问你好了。”
话音刚落,她便觉察到原本揽在腰后的火热的手掌抚上了后背,将她往前压。
而另一只则扣住了她的蝴蝶骨,让她无法挣脱。
宫泽迟稍稍偏头,急切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吻得很凶,带着一股强势而不容抗拒的占有。
像沙漠里困顿了多日的旅人,终于寻觅到了沙漠里的绿洲。
四处‘搜刮’,疯狂地汲取着甘甜的水源。
鸦隐被亲得有些缺氧,尝试着挣了挣,却像被蛛网粘住的虫子那般,动弹不得。
他的胸膛宽阔,轻松就能把她严严实实地箍在怀里。
顷刻间,便从猎物转变为了猎手。
这只蛰伏在暗处许久的蜘蛛,终于饱餐了一顿。
鸦隐被放开的时候,眼前都已经泛花了。
刚稍稍喘了口气,便感觉唇瓣又被人轻轻地啃咬了一下。
那股极为沉厚的木质的香气,将她整个人团团包裹。
她听见他说:“第二种喝法成功了。”
“很甜。”